,燕于飞太笨,委屈袁六霸王硬上弓吧……然后再整军,让陇州军镇守尉都。哦,我们在和阗议定了,让吴行北上,协理北济政务……还得重整梁州军,让李昙去。哎,你怎么想的,叫他花花?”
宿羽说:“我们在陇州的时候就叫他花花。”
谢怀又“哦”了一句,然后好半天没说话。宿羽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却听他问道:“你呢?”
宿羽胡说八道了起来,“等我回了金陵,我学钓鱼,我一定会发财的。”
谢怀快要笑死了,指着那俩老头,“那种钓鱼?行吧,回头我给你封个大湖。”
宿羽别开头,“我不要封的大湖。”
“那你要什么?”
宿羽拿双手的食指和拇指,在天空中比了个框,框住一片白云,“这样的就最好。就像在海上。”
古人说,海客谈瀛洲,烟波微茫信难求。
此心曾有大志,到如今,万篇歌千觞酒,不如将心藏进云中,让睫毛为海搔痒。
谢怀吻了吻他的发顶,宿羽抬起头,目光静静地看了他一会,突然说:“那天你说我没想清楚自己是什么人。”
“嗯。”
“我没怎么想过。但我想过你是什么人。”
“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