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狰狞的伤疤上。
芜想闷哼出声,动作有一瞬间停滞,他想把人推开,然而风轻寒却早已预料到他的意图,不但抱得愈发紧,甚至还伸出了舌头细细舔、吻着。
芜想呼吸猛然加粗,终于舍弃了最后一点克制,压着人狠狠动作着。
等这场情、事偃旗息鼓已是月落乌啼。风轻寒无力趴在床上,脸上还有春、潮未消的余韵。背上青青紫紫的的痕迹与下、身早已干涸的污渍他也无心理会,只是半阖着眼昏昏欲睡。
芜想早已穿好衣裳下了地,静静站在风轻寒右方,依旧是一言不发。
风轻寒歪过头看他,眉眼间还残留着风情,看了半晌后才喘息着开口道:“今日满月,没有解药徐卿怕是要被折磨去半条命。”
房间里无人回应,风轻寒也不恼继续道:“牵命引的毒无药可解,而我向来不允许你吃解药,这意味着什么你可知道?”
风轻寒停顿片刻才接着道:“这意味着,每逢月圆你都要与我交欢。”说出这话,语气已没了温度,“任何解药都比不上我来得有效。芜想,你这辈子别想逃离我。”
风轻寒目光灼灼,说罢又恢复成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这句话他说过很多遍,芜想也听过很多遍,这次他依旧道:“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