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或许尚能一试,可惜他老人家三年前已经仙逝。如今这世上恐怕是无人可解了。”
徐卿闻言一僵,脸色有些发白,这么说自己必死无疑了?
沈绍安也察觉了他的异样,也不管胡大夫在不在当场,伸手把人搂紧怀里,轻声安慰:“没事的,我们一定能找到解药。”
胡大夫叹了口气,提笔又写下一张方子:“这个方子虽说不能彻底解掉蛊毒,但也能有所缓解。”
“多谢大夫。”沈绍安哑声道。
离开时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没走几步胡郎中又把人叫住了。
“若是能找到荀夜后人,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荀夜?”徐卿把玩着杯子,想着离开前胡郎中说的最后一句话,“荀夜不是在几百年前就没了么?”
沈绍安把药渣撇出去:“或许是当初有人死里逃生活了下来,如今正隐姓埋名躲在哪个角落也说不定。”
“即便是有,天地之大,找个人谈何容易。只是我身体中为何会有蛊虫?又是谁要害我?我们家可有仇人?“徐卿问他,过了这么久心情也已经平静了下来,脸上看不出一丝异样。
沈绍安苦笑,他哪会知道这些,此时此刻,他倒宁愿徐卿是没有失忆的,至少他自己肯定是知道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