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几分。春福只好随着他了,见两人有事相谈便知趣退到门口守着了。
“孙大人此次来西北是为何事?”沈绍安清啄一口茶,缓缓开口。
“不瞒王爷,下官此次来西北是先皇的意思。”孙毓刻意压低了声音。
沈绍安放下杯子,审视着他:“父皇让你来西北?为何事?”
“自然是储君一事。”孙毓毫不怯步,与他对视。
“呵,”沈绍安轻笑一声,“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本王有些不明白。”
孙毓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低头在包袱里找了片刻,取出一封明黄信纸的书信:“王爷一看便知。”
沈绍安接过信,信封上的字确实是他父皇的字迹,他这才抽出了里面的信纸。
孙毓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等着他读完。
书信不长,沈绍安浏览了一遍后便伸到烛台边点燃,扔进铜盆里任由它烧成灰烬。
“父皇仙逝那晚你可在场?”沈绍安问道。
“臣在场,但是在姜丞相他们进宫之前,陛下令我拟好圣旨后便离开了。”
“可有人知道那晚的事?”
“不曾有,那晚陛下驱退了所有人,我和沈大人从密道进的寝殿。”
“那便好,听闻孙大人已辞官?”沈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