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王爷的私事,属下无权多问。”
沈绍安满意点头:“你日后自会明白,你只需记住从今以后无论何种情形都不许伤他半分。”
“属下谨记。”
一阵冷风从窗外吹进来,春福哆嗦了一下,清醒了过来,茫然得四处望望,看了眼面前的鹰扬,又看了看自己,不解道:“我怎么坐地上了?”结果一转头见到床上坐着的人,瞬间把所有疑惑都抛到了脑后,惊喜地连跪带爬过去,“王爷,你可算醒了,老奴这命都被你吓去了半条。”说着竟呜咽了起来。
沈绍安失笑,命鹰扬把人扶起来:“本王又没死,怎么还哭起来了。”
“呸呸呸,王爷可不能自己咒自己。”春福红着眼瞪他,显然很不满意沈绍安刚才的话。
沈绍安也知这么咒自己不吉利,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又见春福脸色也有些苍白,想着必是没日没夜照顾自己也没好好休息,心下感动,道:“这几日辛苦你了,你先下去好好休息休息,本王这里也不用人守着了。”
“那可不行。”春福想都没想便拒绝了,他还记得那晚他也是这么说,结果就被刺杀了,这次他说什么都不会再由着他的性子来,“老奴在王爷痊愈前是不会离开的。”
沈绍安无奈,知道他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