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徭役,百姓人心惶惶,民不聊生,也是万万称不上明君。在我看来,祁王虽说无能了些,但至少还是爱民如子,就算是真的篡位了也未尝不可。”
坐在角落里的两人,一直安安静静坐着听他们高谈阔论,此时却终于有了反应。徐卿正喝着茶,一时没憋住笑,被茶水呛了去,止不住得咳,边咳便轻微抖动着肩膀,看样子一时半会这笑是停不下来了。
所幸其他人正吵得面红耳赤没注意到他们两人。沈绍安无奈得看着他,朝他坐近了些,抬手轻拍着背:“有这么好笑么?”说是这么说着,但也不知是不是受到了感染也笑了起来。
徐卿好不容易止了咳,抬起头时脸都憋红了,眼角微微泛红,看样子是咳红的,听沈绍安这么问,便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重复起了那人刚才的话:“祁王虽说无能了些,”说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在旁人眼中我们祁王殿下居然是个无能之辈。是该说你伪装的太好还是世人太愚钝?”
沈绍安不甚在意,轻声解释道:“当初为让沈绍钰消除戒心便掩人耳目,当起了游手好闲,软弱无能的闲散王爷。之后,对于外界的名声我也没去在意,渐渐地众人便都以为祁王沈绍安便是他们听说的那样。”
“这样一来,只怕即使日后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