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狐裘,整个人臃肿得如同一个圆球。
沈绍安试着举起胳膊,结果举到一半便再也升不上半分,他苦着脸扯了扯狐皮领子,对还在试图往他身上加衣服的春福抗议道:“穿太多手都举不起来!”
春福笑嘻嘻得递过去一个暖壶:“王爷您自小便畏寒,这寒冬腊月一生病没个把月是怎么也好不了的,如今正是关键时候,您可不能现在倒下咯。”说完又准备去衣柜拿衣服:“要不再穿一件?”
沈绍安连连摆手,生怕他会真的再给自己套上一件,若是那样只怕自己是走都走不动了,于是随口给他派了个活。
春福乐呵呵出了屋子,离去前又扒着门框一脸不怀好意道:“王爷可要好好顾着身子,不然等徐公子回来只怕得找老奴算账了。”
沈绍安哑然失笑,被下人调侃了也不生气,只是扬手作势要打他,春福见状嘿嘿笑着跑远了。沈绍安看着屋外瞬间跑没影的人一脸无奈,轻笑道:“没大没小。”
笑完又陷入了沉思,前几日一直在忙着战前准备,没什么时间睡觉,就连徐卿也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会浅浅想起,然而如今一下子空了下来,又被春福这么一提,思念的潮水便如同决堤般倾泻而下,来势汹汹,影响幽远。
此时距离徐卿离开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