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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寒脚步一顿,对于他的问话也只是敷衍一答:“出去走了走。”
徐卿自然不相信他的说辞,走到他身边指了指他身上的夜行服,悠悠道:“随便走走需要穿成这样?”
风轻寒抿着双唇不作答。
徐卿无奈地轻叹一声,柔声问道:“你又去王宫了,是不是?”
风轻寒低着头轻应了一声。
这几日一到夜深人静隔壁的人便会消失一段时间,直到天月将白才回来,这期间去了哪里,徐卿从一开始便心知肚明。虽说他也担心风轻寒屡次夜闯王宫太过危险,稍有不慎便会丢了性命,但他也知道即使强行把人留在客栈他也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只好由着他去了。别人说上一万遍,也比不上自己亲眼所见一番,徐卿在等着风轻寒自己死心。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几次下来风轻寒非但没死心,反而越发坚定了那人就是芜想的信念。
徐卿见他这副模样还想劝上几句,风轻寒却借口累了把门一关,堵住了他的谆谆教诲。吃了闭门羹,徐卿轻叹口气,悻悻回了房,准备等人醒了再说。
结果等到第二天他再去敲门时,却是半天没人应,刚好有小二送菜路过,热心解释道:“这间房的客人天一亮就离开了,说是出去办点事,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