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柴火房,收拾了一下独居在那里。也不愿意和别人多交集,总是在道观中沉默寡言,独来独往,大家都是可怜之人,唯独她和别人格格不入,有种曲高和寡之感,莫怪大家都不喜欢她,排挤她,唯独自己还能稍微护着点她。
没有人知道陆家为何把嫡女送进道观当女冠,除了刚送来的时候,为道观捐了一大笔的钱,多年来漠不关心,不闻不问。
苏清沉听众人又在说她,心中有些不忍,才出来打断其他人对陆凝雪恶意的中伤。
苏清沉去敲了陆凝雪房间的门,说是门,其实也就是几个石头随意搭的,十分简陋。
陆凝雪一听敲门声,就赶紧把字迹还未干,散落得满地的图画慌乱的收起来,实在收得有些来不及的,就赶紧往床下塞去。她知此来敲房门的人必定是大师姐,苏清沉,她可不想让苏清沉知晓自己心中的秘密。苏清沉是清风观唯一对她还算好的人,她并不想让苏清沉知道自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异类。
“大师姐……”陆凝雪开了门,看到苏清沉,呐呐的叫道,在苏清沉面前的陆凝雪显得有些木讷和拘束。
“你又在房间画画?”苏清沉看着桌子上的墨,还有一幅即将完成的山水画,皱眉问道,她早就知道陆凝雪视力不好,远处的东西总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