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股呛鼻的烟味扑面而来,关门的手用了力,发出沉重的声音。
这是一件套房,卧室的门紧闭,客厅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少说有十来根烟头。除此,丝毫没有住过的痕迹。
“喝水么?”哪怕被扣久的手腕已经发麻,许傲还是对他充满耐心。
他站在玄关处,静立,手上的力量松下来。许傲见状,转身在操作台上拿了一瓶矿泉水。
贺知立看着许傲纤嫩的手腕布满清晰的红痕,所有的愤怒此刻都烟消云散。
“对不起。”轻轻拂过她的受伤的肌肤,忍不住的颤抖,重复低喃这一句话,“对不起……”
除夕夜过后许傲便消失了,电话关机,qq也不回复,贺知立急的到处乱转,最后实在没办法联系了江岸,那头却比他还不了解状况。
第二天江岸回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许傲没事,任凭贺知立如何恳求他都不肯说出许傲的情况,只道是不方便。
一盆冷水浇下来,这么多天的酸甜暧昧戛然而止,明明之前还对自己那么好,夸他哄他,只对他一个人笑,不是说他乖么?为什么说消失就消失了呢?
大年初二去D市机场的大巴车早就停了,贺知立求着表哥开车把他送到机场,他买了最近回A市的第二天一早的机票,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