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会用自己送给他的东西,真是出奇。
还没对他产生半秒好感,就被他连拖带拽地拉进男厕所的隔间,他把门落上锁,张瑶被重重地按在隔板上。
“疯逼!”张瑶被他制住,嘴却不饶人。
江岸咬紧牙根,捏上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再骂一次,信不信老子扇你?”
疯逼!疯逼!疯逼!张瑶恨死他了,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衣冠禽兽!变态小人!
“有本事你扇啊!”她不敢得罪他,却还要继续嘴硬。
江岸喘了一口气,松了手,却把身子贴向她,难得服软,“我没本事,行了吧。”
可张瑶却怵了,每当这狗服软的时候,就是自己倒大霉的时候。
“你干嘛?”张瑶把脸撇到一边,不想理他。
江岸凑过来,伸出手摸摸她发红的眼角,语气也软了些,“我还要问你想干嘛?生怕别人不晓得你是暴发户的女儿?”
“关你什么事?你瞧不起我家是暴发户。”张瑶推了他一把,没推动。
“没有,怕你爸辛辛苦苦赚的那些钱被你全都给打赏脱衣舞男去了。”腰肢被他掐上,隔着裙子揉了揉,“我替你爸好好教教你。”
那双弹琴的手,握笔考年级第一的手,此刻正溜进她的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