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这辈子的清白可就毁了啊。”
辰昱看了他一眼,“你要什么清白?你陆秋鸿曾经招惹过的风流事,你真当我不知道么?”
平九笑容一滞,连忙抬手,“是是,王爷,是我说错话了,以后你说一我不二,你要往东我绝不向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便饶了我这一次吧。”
辰昱冷冷一笑,目光又移向了远方。
远方山停雪静,万里晴空下没有一丝声响,辰昱又道,“你可记得那日在王府,我从假山走出来,你分明是撞见我了,却一声不响的又走了。”
平九道,“我记得。”
这怎么会忘呢,平九想。
平九自小有个习惯,看人的时候,总喜欢先看旁人的眼,认人的时候,也习惯从眉眼处开始分辨。
一双眼睛或明亮或冷漠,或通透或卑鄙,平九都分辨的很清楚,他从来都对眼睛生的好看的人先有好感。
而辰昱的眼睛,那双眼睛生的很美,就如同笔锋最细的笔触描摹的轮廓,瞳孔漆黑暗沉,目光如鹰隼般锋利,而眼底思绪过重,视线就从在这厚重的沉雾中投射出来。
很美,却让人觉得无法靠近,如同深渊的罂粟花。
见辰昱不再答话,平九接着道,“那时相见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