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吃饭,只是吩咐小二留下房间,便提剑向外走去。封淮这地方人龙混杂,街上多得是剑客商贾和各色小贩,流水一样的人情,有时候两人撞在一起,便这样就算是相识了。这在别处是很难想的。
辰昱未告诉平九几日回去,几日再走,一切都凭平九自己揣摩了。平九摸了下自己的手腕,当日秋猎,辰昱曾拿了一粒药丸考验他,而平九诊了几天的脉便知道,那其实是一味蛊虫的子蛊,叫做“离恨蛊”,本身并不会危及生命,却是当世无解的几味蛊虫之一,当“离恨蛊”的子蛊离开母蛊超过一个月,子蛊的植入者便会心口疼痛难耐,食欲难振,常常无法入眠,神思恍惚,很有些相思病的症状,且时间越久便越是让人饱受煎熬。
对于辰昱竟给平九喂了这样一味蛊虫,平九起初是有些不解。后来却渐渐了然,辰昱那样霸道一个人,怎么容忍平九忘了他?大概是即使日后再离开,也不会再让他好过。
思及至此,平九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只是暗暗叹了一口气。
辰昱给的银票面额有些大,平九先去钱庄换了些零散的前,沿路买了几个肉包子,用油纸包起来热气腾腾的,平九提着一边纸角,对着白糯糯的包子皮咬下去一口,立刻有热烫的浓棕肉汁涌到唇边,倒是着实烫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