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问你借一匹好马。”
辰昱一听眉头皱的更紧,“什么故人?”
平九道,“是我师傅的一位友人,这些年承蒙他照顾,我想去见见他。”
辰昱极快的恢复了冷静,凝神看着平九,有些审视的意味,“什么人,我派人请他过来。”
平九静了片刻,却只道,“阿昱,这趟我必须去,我一定尽早回来。”
辰昱见平九并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似乎有心隐瞒,他双眼眯起来,然后勾起唇角,“你寒蛊离成熟已不足月,这时候往外跑,你不要命了?”
平九还未说话,辰昱已撞开平九挡在前面的身体,重重掀开帘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平九站在原地怔了一会,才慢慢回过神。
他想了想,觉得最近的日子似乎是过的太好了。
他甚至忘了自己该做什么,所有的计划触碰到现实的温度,一下子就变的软弱不堪。
平九有一瞬间轻松的甚至觉得,就这样活下去,也挺好的。
他拿出脖子上挂着玉葫芦,指腹轻轻摩挲,脸上却渐渐呈现出茫然和隐痛。
陆老怪那日在封淮留了口信,要平九去雁鹿山找他,此地已离雁鹿山不远了,来回不过三日的脚程。
业莲草已在路上,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