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职大臣少说也有三五个了,各家大臣憋着那些不中听的折子都不敢奏了,大家先紧着过一个好年再说吧。”
刘廷述接话过来,“可不是吗,唉,好在世天佑我北青,整一年都风调雨顺的,唉,真要说起来,还是多亏了当今圣上治国英明,誉王你说是不是啊?”
辰景特别不屑的瞄他,“我皇兄当年镇守边关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吃奶呢,刘廷述你少在这拍这些没有用的马屁我告诉你。”
包房里没外人,三人说话也不顾及,刘廷述贼笑道,“是是是,对了,赶着今天誉王大驾光临,我特地派人请了池方苑的头牌来给咱们助助兴。”冯恒松也是知道这个事,老早就站到了窗户跟前,此时招呼道,“嘿,这不轿子来了吗。”
辰景也凑到窗边去看,“池方苑的头牌?你别说,本王还真没见过。
辰景这一眼看下去,不仅仅是看到了一座轿子,还看到了轿子旁边立着的一个包子小摊,老板正热心的帮一位客人用纸袋子裹了几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进去。
那位接过纸袋子的客人此时侧对着辰景的视线,头上戴了一顶久经风霜的暗色斗笠,腰侧别着一把十分普通却略有些长的剑,这人衣着平凡无奇,本没什么特殊的,却在抬手时偶然乍现出一股子令人心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