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庄子,贾赦安排了仆从扶着贾珍去醒酒,自己回望了周围景色,点点头:“难怪都说三月要出来踏踏青呢,这风景不错。”
反正稻田里种的什么,他也认不全,但长得绿油油的,还有些小黄花,迎风招展的,看起来就挺美。
说罢,也不等管事回话,便自顾抬腿泡温泉去了。
泡完温泉,又用过古董羹,贾赦借着吃撑了,消消食,入了茅房,偷偷从自己靴子里取出了一包药,眼中闪过一抹冰冷无情的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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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庄子里回来后,贾赦便依旧整日学习,两耳不问窗外事。待殿试之日,贾赦信心十足的前去参考,他先前不是说笑,还是真打算靠脸刷名次的。
毕竟殿试只考策论啊!
策论大多君臣之道,边疆军防,中央地方关系啊,要不就是蝗虫泛滥,黄河水患等等的治理之策,这些问题他烂熟于心。
行礼发卷后,贾赦认认真真答题,题目不出他所料—论君臣之道的。
泰兴帝自然知晓贾赦榜上有名的,见人搁最后一桌,若说往届,自己巡考肯定不会去的地方。但如今因皇子夺嫡心烦的很,冷不防的知晓贾赦猛地浪子回头,榜上有名,这一对比,心酸的—别人家的孩子,就忍不住想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