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住官衙里,毕竟真青天,兜里没钱买房子。
笔墨,纸砚,四书,五经四人默默互相对视一眼,皆从同伴眼中看到一丝的茫然。最后还是跟贾赦最为长久的笔墨开口,结结巴巴道:“还请大人恕罪,奴才们大字不识的,这……按着余先生的院落来可好?”
“那太贵了点吧?万一那崔青天当我朝他行、贿怎么办?”
小厮们:“…………”那他们身边的读书人可参照就没了。隔房的敬老爷,甚至那曾经见过几回面的贾家女婿林探花,都是贵的,不贫。当然还有一个人,他们不敢提。
贾赦见状叹口气:“老爷我的交友圈子好像有点窄,连带你们都这么没见识!”他就算会试榜上有名后也没参加过任何文人宴会,琼林宴上也没人跟他做朋友,后来他还被冷酷无情的“喝醉”了。
换言之,他跟读书人,尤其是寒门贵子,还真代沟跟长江一样波浪宽。可偏偏上头有令,让他自己用心招待好未来的官场师父。
沉默了一会,贾赦昂面看看因长久无人住结果蜘蛛光顾的大堂,“算了,先布置小孩子的。那崔青天家孩子据说今年十一岁了,跟琏儿也差不多大。”差四岁,按着四舍五入原则,就抹掉忽略不计了。
扇子轻轻一扬,贾赦乐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