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是说自己怕上公堂。而是你……你不知道吗,这是圈子里的潜、规则。”贾赦面色郑重道:“本朝又不像前朝实行海禁,这种原本皇室享受的贡品来源也就多了,而且民间也有走……咳咳,走私的。你当堂宣告,那不是在断人财路吗?你不赶紧进宫找皇上阐述要害,还审什么鸡毛蒜皮的案子啊?”
“再说了,”贾赦声音压低了一分:“圈子里一直再说……”
伸出手指头朝着东边比划了一下,贾赦道:“那位之所以犯病,也与此有关。”
“赶紧进宫找皇帝叔叔啊,有大腿不抱干啥呢?”
崔宇眼眸的笑意更深了一分,开口宽慰贾赦:“不急,那些前来观案的百姓中有耳报神,自然回去禀告一二。惊着了,这才好抓贼拿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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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一座废弃的宫殿内,泰兴帝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一身女装的二儿子,长长叹息一口气:“这事从头到尾就是你设的局吧。”
这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西平王霍家的男宠搂着贾赦曾经捧过的歌姬,在贾珍跟前晃悠;会正好死在官道边遇到了北静王老太妃一行的礼佛队伍;民间既未出现过一例,顺天府的仵作又会如何得知;那……
泰兴帝揉揉额头,止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