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通俗易懂,谢谢。”
“我忽然想起昔年贾温联姻,似有风声,温家以书院为嫁妆,约定过继一子继承温家香火。”钟刑意味深长的看眼曹景修,叹道:“贾敬是昔年二皇子陪读啊!这事不管是否为真,有人想要从清北书院获利的,定然会翻起旧账。”
“那岂不是作死?”曹国舅闻言嘴角抽抽:“贾珍当时年纪还小,早就忘记那伤痛了。而且谁敢在贾珍跟前提起,贾赦都能活活咬死他。但凡说起清北书院,贾恩侯整一凶残暴戾,不像平常。若是明日谁敢提及这事,他真能带着贾家牌位去撞太庙。”
“所以我才焦虑啊,现在的年轻人呐,个个忒有个性了,而且偏偏生得好,骂不得。”
“那就不要管那些乱七八糟的各显神通的三十六计了,去绿水山庄听听小曲,喝个小酒?”
“你也跟着作吧!”
曹国舅得意笑笑:“奉旨纨绔。”
当然,比起曹国舅笑得更为得意的便是推动此案发生的六皇子。
听完属下来报一切按着计划发展,六皇子眼望着桌案上平摊着的宣旨,瞧着那龙飞凤舞的吏户礼兵刑工六个大字,抬手,在礼上面画了圈,而后打了个叉。
眼中的厌恶转瞬即逝,六皇子带着笃定之色,手指拂过户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