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泰兴帝开口:“朕虽然复立你有平息朝政乱斗现象,但你恢复得好,或者子孙……”
“我不想连床笫之事都被利益左右。”司徒琸冷冷道:“这个皇位我真不要了。看不上了,但是孤的东西,继任者是谁,我要参与选择。”
“你再给朕说一遍?”泰兴帝觉得自己可以补偿对人的种种亏欠,甚至这越长大越熊,不男不女的等等,什么叛逆之事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挑战他帝王的权利。
通俗来说,就像下棋,政局如棋局,他只能是唯一的执棋人。
“您不是想要个个活蹦乱跳的?”司徒琸迎着帝王审视提防的锐利目光,也丝毫不退一步:“反正我现在孑然一身,没什么好怕。你自己扪心问问,剩下那些人,那个上位了,能保全你那一串糖葫芦一样的儿子?”
“养这么多儿子干啥,跟前朝末代那几个皇帝一样,没事跟猪一样,只会生,到现在都快五十年了,还时不时就闹个反。”
泰兴帝:“…………”
泰兴帝忍不住眼前一黑,堪堪扶着御案站稳了身子。这自打被废后,司徒琸猛地任性到令人发指。这叫什么例子?
前朝那一小撮乱党就像割韭菜一样。造谣言传宝藏装神教,培养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