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温氏,也选择贾敬啊。长得好,家族嫡长子,有爵位;又上进,当时也是秀才;总不能神机妙算知道他这个太子会被废,在当时贾敬是太子伴读,可代表着前途一片坦荡。
而反观徐远志,当时不过是个乡绅小地主出身,哪怕纵有天才之名,是个小三元,是其师兄,可……
可谁说青梅竹马就要情深义重,不能看脸了?
“对我来说也就跟世间所有婚姻那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贾敬道:“能够相敬如宾,便可以了,我也没时间风花雪月。久而久之的,徐远志便觉得我对不起人。珍儿那年五岁,当时隔房老太太不太好了,我忙着帮叔祖母交割些商务,祖母也时常去陪伴,所以那段时间便温氏带着孩子回娘家。毕竟,珍儿那时也淘气,恩侯又伺疾,没人一起玩,闹着要小伙伴。”
贾赦手揉额头,遮挡住眼中闪过的猩红,沉声:“后面事情还需要我多说?反正,我宁府女眷全走了。”
“恕我冒昧,令夫人是暴毙而亡?”司徒琸感觉隐约有些不对,问了一句。
“珍儿是在楚倌地窖里寻回来的,瘦成皮包骨头,差点傻了。”贾敬冷冷剐眼司徒琸,避开司徒琸的提问,声音透着股寒意:“若非想到从前,你以为我会冒死留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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