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玄真道长信教,道教奉行“知常容,容乃公”的准则,也定会宽容谦让、包容明礼。”
听到六皇子似乎带着息事宁人的腔调,李副山长心中冷哼了一声,觉得皇子也不过如此窝囊废。
到底不是多得宠的皇子,这底气不足。
想起支持自己的五皇子—宠妃子嗣,外家是甄家,出了个奉圣夫人,被帝王曾说过是“吾家老人。”李副山长眉头一挑,眼底里透着股得意之色,侧眸扫了眼几个跟随而来的学生们,对着其中一个学生使了使眼色。
又过了大约三炷香时间,眼见左右同窗面色都有点不虞,先是窃窃私语了几句,说着贾珍的在京的种种纨绔之举,而后又是长叹息一声:“也亏得先生好涵养。贾家昔年这般无理取闹,丢孩子反怪先生,也能容忍。”
“清茗兄,谁说不是呢?听说了没,原本先生和温家小姐才是真青梅竹马的恋爱,贾家挟恩仗势娶的。”
“嘘,轻点。”
“要我说还是……”
经过这么有心一点拨,众人不知觉便加深了一分对贾家的怨恨,到最后越说越是陈词激昂,闹着要贾家人出面。
“我等若不是秉承君子之礼,念着王老遗言和徐山长心愿,又岂会来此门前受辱?!若是贾家再不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