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平衡之势。”
“…………父皇,我承认你这说得对,”深呼吸一口气, 司徒琸咬牙:“我是考虑过霍珏和眼下的局势,才决定跟你坦白这事。”
听着语调忽然悲凉起来的司徒琸,泰兴帝不其然想到了重立太子那日父子君臣间的坦白。
紧闭的侧殿密室中,一点点微弱的阳光靠着窗户缝隙钻了进来,把一身杏黄太子朝服的司徒琸晕染的却是那样……单薄。
把他的影子拖得老长,细长,纤细的像跟银针。
那身尊贵的朝袍包裹不住病魔蚕食后瘦弱身躯,更包裹不住人心人性。
所以,他率先也是第一次退却了,给了丹书铁券还有嫡孙。
但这一次完全不一样!
听起来完全就是个三流话本才会写出来的事情!
“你别分析自己心路历程了,我知道你图自己活着,也图这个朝堂平平稳稳的。”泰兴帝努力让自己更耐心一些,打断太子的念叨,和声道:“但是老二啊,还是多吃些坚果补补脑子。”
司徒琸抬眸看眼满脸“吾儿已疯但谁叫他是我的儿”的慈父脸,磨牙:“你让我把证据说出来行不行?没查到点东西,我神经发作给自己多找个弟弟?”
瞧着人在火盆照耀下一张俊脸都快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