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不解,下意识的想掏掏自己怀里的《赦青天语录》。他先前说的事难道错了不成?不都是派衙役收税,然后他拿着鱼鳞图册核对一下?
“税收这里的……”眼眸扫等人,崔宇眉头蹙起了一分。有些事情也不能当着衙役等人的面说。
规定的征收税率是一回事,可秋收的时候,捕快要抽拿也是潜、规则,甚至层层剥削,连底层的征收的衙差也要踢斛淋尖的。
顿了顿,崔宇接口道:“这里的学问大了,等你回去再翻翻律法,熟悉相关条文后,我再跟你详细说明。”
跟随而来的捕快闻言心头一震,纷纷低头不语,唯恐贾赦眼下就追问起来。他们的崔大人寒门出生,又是自己一步步上来,是实干型的官员,自然知晓某些规矩。可是贾赦,完全是蜜缸里长大的,民生疾苦这四个字从来没在他赦大少的生涯中出现过。
作为三班六房这些衙门不入流的人员,他们也是要过日子,要养家的。每月的月例不过四钱银子,一个人算能活,但一家子却养活不了。再说了,在前朝捕快还是贱籍,得生生世世,祖祖辈辈都从事这一行业。
所以缺德也只能缺德了。
不过作为皇城脚下的地方衙门,他们这些捕快衙役还算“仁慈”了,若是搁远一些,原本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