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镇国公府去上香的车队路过。就贾珍那小螃蟹一样的性子,别说衙门还没说从别处调查来的话,便是他们多能想到—“我是贾家珍大爷,我祖父是京城节度使贾代化!我叔祖父是征寇大元帅!”
知晓此事,镇国公,他的祖父第一次彻彻底底放在台面上发了怒火,押着儿子上贾家道歉,帮忙寻人。老夫人也心惊了,别说两家有交情,便是没有,贾珍作为一个普通小孩子,都没恻隐之心不成?当然,更为重要老夫人就算怜惜自己娘家唯一的血脉至亲,可也不敢拿为牛家生儿育女操劳的那点糟糠之情跟怒火滔天的老国公,跟他丈夫心理的战友情相抗—战场上你救我,我救你,互相帮扶着活下来的一帮人,也就那么几个还活着,人越老越恋旧,越回忆往昔。故而劝着林氏先低头认错,哪怕顺着也解释一句误会贾珍是跟“护卫”淘气也好。
林氏却是因此委屈了,委屈自己的丈夫被公爹打,委屈自己的丈夫抛家弃子,出远门要帮忙寻个“爬、灰”的渣滓,委屈自己知晓的一切不能对人言语。
最终林氏抑郁而亡,临走前拉着他这个儿子,说起了原以为忠贞不二的爱情婚姻,结果小妾通房也有了,说着说着说起了《红楼梦》,说起了林妹妹,说起了那奇怪的世界—男女平等,自由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