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想,本官与宋师爷都觉得,贾家与清北书院都还有些事。”
“直接点,”宋学慈一脸信赖的看向贾赦,眸子在逐渐黯淡的天色中显得格外的亮,问:“你敬哥跟那徐远志除了贾珍那一事外,还有什么事?按例说贾珍被拐案,这事大理寺按理也有卷宗,而且会比顺天府和刑部记载的更清楚明白。我对比过三司有关记载,大理寺也是春秋笔法一笔带过。”
“而且徐远志当代山长一事也是颇为怪异。”宋学慈道:“温山长一生,包括他女儿和早夭的儿子在内,收做亲传弟子的一共有六人,徐远志是关门弟子罢了。可在他继承书院……”
“代山长。”贾赦咬牙。
“好,一时口误。”宋学慈及时改口:“不说温山长的三弟子,福王庶子司徒玓,如今的余阁老便是温山长的大弟子,那在南方开设了个小书院的杜洪杜先生是二弟子,此人在当时资历应当比徐山长更合适一些。”
“这老温怎么想,谁知道啊?”贾赦道:“不过一个代管的罢了。也许老糊涂罢了,让珍儿借此厌学呢,也许觉得小弟子替他养老感情好呢。反正我贾家有爵位给珍儿继承,不差个书院。”
宋学慈定定的看了眼贾赦,确定人真没掩瞒什么。他也旁敲侧击过贾珍,贾珍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