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他们来说也许不过举手之劳,但毫无疑问的,这讲述授课的策论之道,让他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只有自己跨进这科举大门,他才不会成为崔宇的附庸,才能说一些事情。
“嗯。那钟兄你记得劳逸结合。”崔宇理解的点点头,考生备考期间是没有娱乐的,像他自己考试,要不是因为蜡烛费钱还伤眼睛,他连觉都不想睡。但他也怕钟平自己把自己崩得太紧了,故而提醒了一句。
这边贾赦也很认真提醒:“掌柜的,捕快都提醒过你一次了,不能那么大竹排架子,将灯笼系那么高。”
京城燃灯习俗是将一个大纸糊的大灯笼高高悬挂在竹竿,屋檐下,充当月亮看。
顿了顿,贾赦苦口婆心:“万一走水了,怎么办?我知道竖得高,看见的人多,买你灯笼的越多,可是你这破……”
深呼吸一口气,贾赦扬着笑脸,和蔼道:“你这灯笼就是最普通纸糊的,没点防火措施,这风一吹,万一吹斜了怎么办?到时候你反倒还要赔钱的。”这种白灯笼都过时好久了,哪怕是南城平头百姓的,谁花钱买这破玩意啊,自己糊一个都没准更好看。
“您这么老了,寒风腊月的出来也不容易,咱回去好好赏月吃月饼好不好?”贾赦边说掏把铜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