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禀告一句:“崔大人,赦爷病了啊,我们东家一早就接到消息便去探病了。”
“多谢牛掌柜了。”崔宇含笑道谢了一声。
要不是这牛家来补税,他这忙的都还没时间分神关注贾赦。因为昨晚风头最盛,碾压所有富贾纨绔,东城最奢侈的珍宝树灯,是牛继宗送给贾家那三孩子观赏的。
没钱就算了,贾赦病了,他都还不知道?!
崔宇问了问书吏,发觉人也居然知晓,贾家派过人来送病假的。
可饶是知晓了,崔宇除了心理有些苦涩,他也没法立即就过去。现在还没下衙呢,再者说了,府衙内外事件他还没处理好。就算处理好了,他自己也不是铁打了,两天一夜没合眼了,该休息的时候还得先休息。
活着,才能赚钱养家糊口啊。
饶是很忙,但是崔宇还是先写了一封信关心贾赦一二,让人好好养病。
崔宇来信送到贾家之际,贾家正愁云惨淡。
贾赦自打浪子回头后,每天也坚持不懈打着五禽戏,又注重养生,算起来身体健康无比。眨四年了没因为内伤请过太医了。可这次邪门的,一下子高热不退了,御医都出面诊断了,说还有心结抑郁在心。
非但贾珍,便是余幕僚都惊呆了一分。贾赦这性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