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北静王府,亲自前来迎客的北静王直接面色一冷,拉着自家嫡子,道:“看清楚了,以后敢学贾赦,老子打断你的腿。”
年仅十岁的水溶愣愣的看了眼忽然间就凶巴巴起来的父王。
原本按着规矩,他父王这身份并不用亲自来迎客的,一则是为教他宴迎,二来是曾祖母交代了让他父王来接个人,怕迷路了。
北静王吩咐完,便斜眸扫了眼下车缓步而来的贾赦,心理恨不得翻个白眼,孔雀依旧是孔雀,也不知道怎么就入了他祖母的眼。想着他跟贾赦这些年的恩恩怨怨,北静王抬手捂了捂鼻,语气不由得有些嘲讽:“哟,真是稀客啊,灭鼠先锋官!”
“那好歹也是官啊!下官叩见王爷千岁。”见北静王这言行,贾赦敷衍的行个礼,骄傲的挺了挺胸,拉长了调子,道。他跟北静王之间没什么仇没什么怨,但是芝麻烂谷子的小仇小恨一堆,无非是你揍我脸我也揍你脸堆积起来的火气。
全京城同年龄段就这姓水的揍他脸!
揍他脸啊!
揍他脸啊!
“那你给本王跪下啊,六品通判!”北静王闻言气炸了。昔年四王八公,唯他祖父功绩最大,可运气最衰,最后一战中受了重伤,于是开国后,太、祖爷钦口说了北静王之爵世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