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对小草的偏疼,也许对其他孙子孙女来说,是偏心眼,是不公平,是残忍的。
但那又如何?
泰兴帝心理冷酷的哼哼了两声,再一次留下“十年不许成婚”的口谕后,挥一挥衣袖,而后卷起衣袖,自顾去后院揉大胖孙子去了。人老了,就喜欢含饴弄孙,对他来说,像小草这明显没有“夺位能力”的,比他爹都更得他心一分。
更别提现在还附带两—一个算盘精,一个胖可爱。
瞧着泰兴帝远去的背影,贾赦目瞪口呆后回过神来,回想起自己蹲墙角听到的“不娶联盟”也心里隐隐有个数,哥两好的拍拍贾珍肩膀,道:“反正也好,随便我们怎么玩,是不是?”
贾珍焉啦吧唧点点头:“还玩呢?我爹离开前托余先生管我,然后我还以为先生是好人。说起来都是太年轻啊!”
余先生用瘦马给他上课,上得他这阵子都不想碰女人了。
“我也不想玩了。”贾赦闻言,跟着抑郁点点头:“我觉得日后事业稳定下来,找一个能过日子的就不错。毕竟现在若是专注事业,一忙起来还真精力时间都是有限的,就没时间关心家里,没准后院就失火了。”
像他爹,像那个说起来就可怜的张户部尚书。
张青山这倒霉催的,偏偏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