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荐过后,便笑着问起村中的情况以及私塾如何。他先前是回乡守孝,反正他也要教衍儿,便顺带教了些孩子们。农村人,其实守孝并不有太多的讲究。毕竟,学城里富贵人,闭门三年,那首先得活活饿死自己了。
见崔宇当了大官依旧这般亲和,丁大伯笑着说完私塾事情后,想想自己此事听到消息前来的重要事情,黝黑的面上不由带着踌躇,视线时不时的扫过贾赦一眼。
“丁大伯,他是我朋友,您有什么事,当着他的面说没事的,我们不分彼此。”崔宇见状,道。
贾赦也正色道:“我非但是他下属好朋友,还是他徒弟呢!师徒如父子!”
一听双方这般说话,丁大伯眯着眼又一次打量了眼贾赦。以这他丁老汉的眼光来说,他还没见过这么白的男人。
京城里的人果然不一样。
可偏偏他怀疑他等会要说的事就跟京城里的人有关。
“崔先生,”丁大伯想了又想,还是先开了口,声音自然而然放轻,几乎张口无声用着土话道:“先前有好几波人来打探你家呢,不过我们村里人自打你办了私塾也学了一二,个个有点聪明,全含糊挡回去了。”
“打探我家?”崔宇说完,看着竖起耳朵,正努力让自己听个一清二楚的贾赦,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