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大半夜被叫醒一起到贾家来做梁上君子的贾敬沉默的看着这一幕, 抹了把被寒风刺得发冷的脸, 沉声:“先回房, 成吗?”
“你看,血!”太子委屈将带着殷红血珠的手举到贾敬跟前,“血,好疼。”
“……你自个咬得啊!”贾敬憋不住了:“司徒琸, 敢问你到底怎么想的,第一反应你竟然给我咬手滴血?”
“还不是最近修仙飞升话本看多了。”太子边说,边看眼自己拿着玉坠的右手掌心,看着那玉坠毫不留情的将他的血拒绝,那血珠顺着缝隙缓缓的流淌,边笑吟吟回话:“再说了你不是信道嘛。”
贾敬怔怔的看了眼面前眼神明亮,双眸奕奕,灿若星辰的男人。虽然此时此刻四下漆黑,唯有檐角的照明灯笼在冬夜寒风中摇曳着几蹙火苗,发出的光芒微弱无比。但他忽然间感觉自己看得特清楚。
这种清楚,超越了他们的身份,司徒琸不是太子爷,只是一个老男人。
贾敬眸光闪了闪,心理下了个笃定的结论—嗯,老男人再撩另外一个老男人。
电光火石间,太子爷正儿八经发挥了自己多年的素养,敏锐的发觉了贾敬的神色变化,努力掐着都快不流血的手指头,挤出一丝血液来,又一次道:“血,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