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没瞧见泰兴帝看向皇子营方向,带着一抹厌恶。他感觉自己真有些心凉了,渣爹渣父就渣吧。
什么狗屁玩意,思想觉悟还不如前朝某些宗亲。
真正明点事理的,哪个不夹着尾巴好好生活,有的还拒绝优待,自己个改名换姓,苦哈哈过庄稼汉的日子。就连余幕僚,有那么个疯了的祖母,他还是懂什么是责任,什么是帝王,为百姓都生吞那歪门邪道的虫母,导致自己这身子愈发弱,时时刻刻被病痛折磨。
没有负担的朝臣们对此没啥多想,反正现在太子复立了,处理些奏折,参与阁老票拟,看起来比之前还成熟稳重了些。他们最多偶尔催催婚,关注太子的继承人,在继承一事上尽这些臣子本分也就够了。
但对于有其他抱负的朝臣们来说此令不亚于久旱逢寒霖。一眨眼都半年了,终于有机会面对面交流了。
消息传到皇子营中,所有皇子龙孙都震撼了。
有些小皇孙小公主们还赖着不愿意走。他们在营地里是该学的时候好好学,然后该玩的时候也能痛快的玩玩玩,有好多好多没见过的民间玩器,跟上书房一点都不一样,纷纷表示,过年放营地里过也一样的。
太子闻言笑着一个个揉头捏脸劝过去,“乖,等咱们去拿了你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