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靠针扎着才清醒一二柱香时间。你还跟朕磨蹉拖延?你不上手,日后谁来?朕不是说过了,你的存在还是司徒琸交代的,否则朕都不知道。我……”
他是做了最坏的打算,才亲笔抒写了传位圣旨。换句说说遗书。
可他还活着。
但有些事既然下定决定要放手了。
索性便要痛快一些。
否则犹犹豫豫,优柔寡断,恐怕又是一场祸端。
“可……可是我……”崔宇张了张唇舌,看着已经面露疲倦的泰兴帝,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
帝王的责任包括延续后代。
不说他之前心理难得起了些书上所言的“少年慕艾”,便是历经皇子反抗联盟,对于生孩子这件事,他有点发憷。
瞧着人扭扭捏捏的,泰兴帝扎着针的脑袋灵活的左右转了一圈,挥挥手示意崔宇起来,一副要说小秘密的模样。
崔宇一见那标准的“小秘密”要说的架势,恍惚了一会,起身,小心翼翼的靠近,弯腰听着泰兴帝的圣喻。
“别以为朕眼瞎了,你这眼神黏在恩侯那小子身上,以为我看不出来?”泰兴帝劳神在在的,浑然不看已经被吓傻了的崔宇,意味深长问道:“想想你舅,想想他爹,你想重蹈覆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