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跟嘴被人粘了胶水似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崔宇在凉亭站定,望着不远处草地上正嘻嘻哈哈玩蹴鞠的一帮人,转眸看了眼贾赦:“还是闯什么祸了,正心底里打着腹稿琢磨呢?”
在走下去,就有人来打扰他们难得的独处的时光了。
“我像是会闯祸的人嘛。”听到这话,贾赦不开心了,瞥眼崔宇,倏忽间脸一红:“我……我只是……只是在想……”
他原本觉得崔宇好像越来越像他爹了,恩,威严气派和待他,望子成龙的那股劲头。
他是真心觉得那是“望子成龙”的师父心的。
可是忽然间崔宇眼神就变了。
刚才密谈时,那眼神赤果果的,是个男人都懂得—勾、搭,释放自己的魅力。
还有在饭前的谈话。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他自己一时也许看错了,想错了,但宋八八都戏谑上了。
虽然这话也可以理解成宋学慈调侃珍儿的。
可司徒琸那把自家老爹都带过来在道观里养老生活的态度,那老脸厚的,完全不畏戏谑,没准还沾沾自喜。
宋学慈打趣珍儿也没用啊。
贾赦想着,摸把自己脸,恩,还是有点烫。
瞧着贾赦那神思模样,崔宇努力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