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叹口气:“叔叔还安慰蓉儿说没事,反正蓉儿科考名次肯定比我这个当叔祖父的高,然后先生气着了,说他要培养个正数第一的状元来。然后啊,皇叔叔他又挑衅,说有本事来个六连元。总而言之,针对孩子教育问题,这两都是望子成龙型的。”
边说,贾赦拎起酒壶替崔宇倒了一杯,“你呢,不开心啊?”
“就说怎么治理问题。”崔宇一饮而尽,苦笑了一声,道,“真的,有时候拔苗助长会死人的。”
闻言,贾赦颇为担心的看眼崔宇:“你有什么话别憋心里啊。虽然我也许还没什么解决之道,但是当当簸箕还是可以的。”
“好。”崔宇举着酒杯看了眼贾赦,声音缓缓响起:“说来嘛,其实就是有些固有的思维我现在一时还扭转不过来。像你,想通了,就上进苦学了,贾珍没开窍,但上面有他爹压着,虽然抖,但也没蠢的像神爱公主一般。”
崔宇捡着一些对自己被迫升官的抑郁,告诉了贾赦。至于那带着统治意味的残酷,他却舍不得跟贾赦诉说。
位越高,权越重,有些事不得不为。
但他心里有黑暗不假,可贾赦就是个小金乌,何必知道那么多龌龊事。
一提神爱,贾赦来气:“见过恶心的,还从来没见过像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