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受委屈了,整村都能抗锄头打起来。更何况我们?真要因此受委屈了,我带人砸上林家门。”
“算了,还我自己来写吧。你们说话太好听了,我怕人听不懂。”贾赦忧心忡忡道。
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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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扬州巡盐御史府
贾敏接到来信,看眼林如海,凄然苦笑一声:“老爷,大哥的性子便是这般混不吝,还望您莫要介怀。”大哥终究不如二哥与她的情谊深厚。
她的娘家,能靠啊,就差说不合适,妹子你休夫,我有钱养着你。
可问题是,现在贾家,亦或是林家,差得不是钱!
这不是钱的问题啊!
巡盐御史一职难,老爷每日忙碌公文便罢,有时候还得跟那些满身铜臭大肚肥肠的盐商周旋,甚至偶尔还要逢场作戏,不知不觉间头发都白了几根。
“敏儿,你我夫妻多年情分,怎么说起这般见外的话语?”林如海也看过了毫不客客气气,满篇言辞犀利到粗鄙的话语,虽然心理不甚舒坦,自打收到御赐的水缸,他在盐政上愈发小心翼翼,不敢踏错一步。好不容易眼看任期都过了一届了,就想往上挪一挪了。岂料难得送信求贾家一二,却是被凌空煽了一巴掌。但是转眸扫见贾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