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不住话,问了缘由。
他们这帮人都觉得牛继宗暗恋着贾赦啊!
牛继宗恍恍惚惚,过了好半晌回过神来:“我真有这心,还轮得到那谁?”
曹景修:“那你待他那么好。”
牛继宗闻言嘴角抽抽:“我是待他好啊,那又如何?做人别那么思想龌龊,除了感情就没其他情谊不成了?而且啊,你想想跟恩侯当契兄弟,那得时时刻刻管着他,可是跟他当兄弟,那是时时刻刻能宠着玩惯着玩,万一出了什么祸,也不用我们操心。”
曹景修感觉自己脑海里莫名跳出一句话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牛继宗:“……”
两人解开某件事的误会后,坐下来吃了一顿马铃薯和红薯为主的大餐。
“您老亲点的薯条!”曹景修牙签插了一片船型马铃薯片,递到曹景修跟前:“一根根的也太毁厨倌手艺了,瞧瞧这盘,飞鸟走兽油煎过后都还栩栩如生。我跟着试吃,这一个月不知不觉就胖了五六斤。红薯不能炸,但煲汤当饭后甜点也不错。”
牛继宗接过牙签,开口尝试了一下薯条,外酥里嫩,尝来倒也尚可。
“这种造型倒也尚可,不过当菜品也有点不够瞧了。”
“当个零嘴嘛。”曹景修倒是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