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金陵的泰兴帝喷嚏一个接着一个打。
余幕僚不虞的捂着帕子:“远点,别传染给我。”
“肯定有人在骂我,不对,是嫉妒我!”泰兴帝刷得一下子展开扇子,看看给他推车的贾蓉,眯着眼道:“琏儿马上就是小三元了,哈哈哈哈哈。”
“黄爷爷,您低调些。”贾琏推着余幕僚,闻言,略不好意思的看看周围的儒袍学子,叹道。
这两一路高调的,他和蓉儿已经收获了无数个同情—家里老人有病。
第一个有病,很明确的指人身上有病。虽说余先生是的的确确有病,但并不代表他腿脚不好。可偏偏这忽然犯懒起来,不爱走路。于是,弟子服其劳。但凡出行在外,都是他和蓉儿推着轮椅。于是,泰兴帝老了老了,就闹起来,有样学样了,也跟着不走路了。故而在外人眼中,不就是有病—身有残疾,不良于行。
第二个有病,很大逆不道的就是指两人脑子有病了,尤其是泰兴帝。闲着没事就爱在书生堆里炫耀——我的大孙子/大曾孙子考得那个好哟,有本事来下战书挑战啊。本来,他和蓉儿都是很低调很低调很低调的,可结果就成狂生了。
但有什么办法呢?
就当提前试着赡养爹了。
毕竟按着他爹的性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