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到了甲板上。
最倒霉的是几个穿着白背心的僵尸,这玩意儿虽然力大无穷,身上还有尸毒,可偏偏胳膊腿的无法转弯,掉进水里后就犹如一个秤砣一样,哪怕是救生衣也无法把它们漂浮起来。
我和张杀畜知道这时候不能谦让,两人一左一右,手里的千人斩和峨眉分水刺挥舞的虎虎生风,迫退那些跟我们夺路的驱魔人。仗着两人联手,我们抢先冲出了舱门,放眼一看,顿时心惊胆战。
身处狂风巨浪之中才知道自己的渺小。
站在甲板上,我只觉得天上地下全都是海水,头上下的已经不是雨了,而是几十吨几十吨的巨浪。这些巨浪或者砸在黑船周围,或者干脆就砸在甲板上,每一次砸在甲板上,都会有几个水手被卷进大海。
有些水手还能顺着绳子从大海中爬上来,但是更多的水手被巨浪活活拍死,绳子虽然没断,但是另一头早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一个水手冲着我们声嘶力竭的大吼,但是他的声音被风浪淹没,我压根就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倒是张杀畜的反应比我要快,拽着我顺着甲板就跑,结果才跑了两步,狂风吹过,差点没把我从船上给吹走。
张杀畜从地上捡起一根绳子,一脚踢飞绳子那头的尸体,顺势就绑在了身上。我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