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化服都抵挡不住,软软的倒在地上成了一滩烂泥。
蟾母轰然落在地上,一声高亢的蛙鸣声直破天际。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只是一声蛤蟆叫,我竟然从中听出来了愤怒,悲伤,还有一种暴躁的情绪。
估计死了这么多小青蛙,这家伙也急眼了吧?
蟾母现在的形象极其凄惨,背上的六个毒腺已经破了四个,剩下的两个鬼脸毒腺一直在扭曲变换着形状。可能是因为毒腺的破裂,导致毒气泄漏,近距离之下,就连那些喷火手的防护衣都有点抵挡不住。
白家姑娘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喝道:“刀来!”
一个始终站在她身后的汉子顺手就扔过去一柄怪刀,白家姑娘接过之后就指着蟾母说:“大家一起上!”
俗话说,将是军中胆,领头的勇猛,手下大部分也不差。尤其是蟾母身受重伤,刚刚从蛤蟆潭中蹦出来已经到了极限,正是杀了它的最好时候。
十几个喷火手丢掉喷火器,抽出冷兵器就要冲上去把蟾母乱刀分尸,剩下的十几个喷火手却后退一步,重新收集燃料调整火焰,用来预防周围没死的六眼蟾蜍。
他们分工明确,动作干练,若是身边有人因为防化服破裂导致毒气入侵,就会立刻拖着远离蟾母。
我在旁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