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火焰烧灼变得焦黑,可肌肤却半点没有受到伤害。
七八个拎着喷火器的汉子们飞快的冲上来,七手八脚的把用喷火器加大火焰,只见火光熊熊,蟾母的尸体不断缩小,最后只留下了四个残破的头盖骨。
白家姑娘带着喷火手们相互搀扶着走过来,对着我恭敬的弯腰鞠躬。他们看我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尊敬,刚才若不是我果断出手,蟾母自爆的怨毒会让藏鬼山彻底变成一座毒山。
白家姑娘大声说:“前辈!多谢了!救命之恩,我等必定会铭记于心!”
我客气的说:“不必用客气,若非大家齐心协力,就算是我也不能单枪匹马的干掉蟾母。”
地上的防化服还平摊在那,只不过里面的人却早已经化作了脓水渗入地下。说真的,蟾母是我见过最毒的生物了,这种天然形成的痋术夹杂着死者怨气,根本就不是一般的生物毒素所能比的。
只可惜我以为防化服也能顶得住痋毒,以至于自己出手的时候已经晚了。跟白家姑娘一起围攻蟾母的那些人,起码死了十来个。
现在也不是寒暄的时候,善后的工作仍然要做。我们要炸掉蛤蟆潭,毁掉蟾蜍们的栖息地,再用火焰在整个山头上完完全全的烧灼一边,争取不留下一丝痋毒。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