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就是!”
何秋萍看了进去,果然在尽头有栋几层楼,依稀还看到个人在向她招手。
“看到了吗?”
“看到了!”
挂了电话,她踩着高跟鞋,走在破旧的水泥地上,坑坑洼洼的,几次都差点摔倒了。
心底恼火着。
暗骂着这个人是不是神经病,约在这种地方见面。
不过她也暗自庆幸着,就是要神经病,才能毁掉夏初初。
想到夏初初接下来会有的惨不忍睹生活,她就像已经报复了夏初初一般,各种暗爽,快意着。
不长不短的一段路,何秋萍走到那栋楼前,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情,气喘吁吁,满脸大汗。
“进来吧!”
粗嘎的声音像是被汽车碾压过一般,苍老,又难听的很。
何秋萍心颤了下,还是捏紧手里的包包,壮了壮胆走了进去。
才走进门口,一股酸腐的味道扑鼻而来,令她直反胃。
“什么东西,那么臭?真是恶心!”
何秋萍忍受不了,鄙弃的声音脱口而出。
“嫌弃恶心,你可以不来啊!”粗嘎的声音带着一股怒气,更是有道不善的目光直射了过来。
何秋萍心一抖,回神,看了过去,一个打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