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算。”
“……”沈小飞试探道,“那让他……死个痛快?”
“死个痛快我还用得着你啊?”苏衔目露嫌弃,兀自想了想,又道,“我听说从他那里搜来的解药不够用,民间还有几户人家在熬着?你们暗营试着制一制解药好了,就拿他试。”
“这……”沈小飞气虚,“拿皇子试药,这事……”
苏衔皮笑肉不笑:“皇子有什么值钱?你看我都不稀罕当。”
“……”
沈小飞终是一脸无语地走了,谢云苔一直在旁一语不发地听着,等沈小飞走了才问:“会不会太为难暗营了?”
“不会。”苏衔耸肩,“暗营若真这么怂,就别干了。”
别说折腾一个皇子,就是暗杀一类的事暗营都干得多了。他为何名声那么差?大有一部分缘故是他从前总和暗营搅在一起,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如此很快便翻过年关,天气渐渐暖和起来,阳光逐散延绵多日的阴寒。天气更暖一些的时候,皇帝下旨禅位皇长子殷临曜。
这事情来的时间有点巧——殷临晨闹出的风波早已平息,谢云苔的胎又已月份渐大,苏衔便在半个多月前就潇潇洒洒地告了假说要陪夫人待产。皇帝似乎也没正经回折子准奏,但反正早朝苏衔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