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下意识想要尖叫,下一瞬,却又被人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她“呜咽”了几声,想要挣扎,却听那人又说:“长鸾,是我,景无虞,你别喊了,我便放开你。”
骆思存闻言,心下一阵恼怒,趁他手劲松了,猛地扯下他的手,转回身去瞪着他,压着声音恼怒道:“你有病啊!”
景无虞挑了挑眉,忽道:“那你能医吗?”
骆思存仍没有从惊讶中缓过来,便没好气地道:“有病找太医去,大半夜你来吓我干嘛?”
“那你呢,你不是被皇上禁足了吗,大半夜又在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说到这里,骆思存忽地顿住,睨着他道,“我做什么需要跟你报备吗?”
“不需要。不过我来做什么,可以和你报备。”
景无虞唇边噙着笑,对她略显恶劣的态度不以为意,他顿了顿,而后将手中提着的酒壶递到她面前,抬了抬下巴道:“今晚你不是没喝上菊花酒么,我给你送酒来了。但在门口的时候见你身影很熟悉,所以不自觉便跟过来了,没想到真的是你。”
骆思存神色一呆,看着那微微晃动的酒壶,将满脸的不耐烦收敛了一些,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呐呐道:“其实……没关系的,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