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矜持,急切地说:“盛大人,五皇姐不嫁你,我……我可以嫁你,我一样能帮你扫清阻拦你前路的一切障碍,帮你得到你想要的,绝不让你为难!”
    盛初寒却讥讽一笑,那不以为意的态度让骆思茗心下一紧,只听他说:“你觉得,皇上会为了你予我仕途无阻吗?”
    “太子会为了你同我结盟吗?”
    “王尚书会为了你让我在礼部分一杯羹吗?”
    “溧阳公主,你比得了她吗?”
    他说得很慢,但听在骆思茗耳里,却让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说得一点也没错,从她记事起,她便知道,她同骆思存,处于天秤的两端。
    骆思存越光鲜亮丽,便衬得她越悲惨自卑,她从小便活在骆思存的阴影下,哪怕如今她已迁府出宫,却仍不可避免地受到那位天之骄女的影响。
    绫罗绸缎是骆思存先挑,公主府是骆思存先挑,就连驸马也是骆思存先挑,而她呢,她只配用她剩下的。
    可是,凭什么?就因为她有一个受宠的母后,就可以事事将她踩在脚下了吗?
    她忍了这么多年,不是来听盛初寒羞辱她的。
    “盛大人,你当真要如此?”骆思茗慢慢转到他身前,而后低头瞧了一眼他腰间挂着的茱萸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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