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反倒抓住最末尾的那句惊讶道:“密会?盛大人和溧阳吗?”
“这么说,你并不知情?”
一直沉默的乾元帝此时开了口,他眉头拧得很紧,“长鸾,那你今晚可曾出去过?”
“回禀父皇,儿臣一直都呆在寝宫里,早早便睡下了。”说到这里,骆思存撇撇嘴,反而委屈道,“更何况父皇明言罚了儿臣禁足,儿臣哪里还敢离开半步……”
乾元帝又问:“那为何伺候你的宫女指认这一切都是你干的?”
“儿臣也不知,”骆思存道,“先前秋英便不知去向了,儿臣念她平日无拘无束惯了,是以并未派人去寻,只道是因着今日走了这么远的路她先行回屋歇着去了,却没想到她竟……”
“无拘无束惯了?”乾元帝打断了她的话,冷哼道,“你别告诉朕如今一个放肆的奴才你都治不了了?”
骆思存低下头不说话,像是默认了。
乾元帝微眯起眼,神色莫测,片刻后,命人抬了水来将昏迷中的秋英直接泼醒。
秋英徐徐转醒,在看清楚周围的人后,湿淋淋的脸更是惨白了几分,胸口上的痛仍是让她有些喘不过来,但此刻她却顾不上许多,立刻一一叩首跪拜。
乾元帝看着她道:“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