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听闻长鸾公主不愿再嫁于微臣,臣难以抑制心中欢喜,是以才与溧阳公主相约,没曾想被皇上撞破。事后臣深怕前途不保,才懦弱地予以否认。事已至此,臣愧对公主,愧对皇上的信任,请皇上降罪。”
乾元帝猛地站起身来,袖子一挥,将桌上的茶水掀倒在地,怒不可遏道:“你知不知道这是欺君之罪!”
盛初寒平静道:“臣知,所以任凭处罚,绝无怨言。”
“好好好,朕便如你所愿!”乾元帝高声喊道,“来人啊,将这个无耻之徒打入天牢!”
此话一出,殿中两个女子同时跪地:
“皇上,求您念在臣妾的份儿上,网开一面吧!”
“父皇,儿臣是自愿的,盛大人说天下男儿当先建功立业,再谈成家,所以儿臣才同他一起向父皇隐瞒,还请父皇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楚妍和骆思茗先后出声,动作出奇一致,乾元帝脸色仍旧不大好看,但他看到这般场景,心中其实乐意至极,本是一桩皇室丑事,发展到这个地步是他所料未及,但一个大有所为的新科状元和皇后膝下的两位公主他都不太想动。
最好因此将这桩丑事促成美事,那便再好不过了。
于是他将楚妍扶起来,安抚性拍了拍她的手,然后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