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很难听,但意思却很到位。
连他也不知香囊上的隐含之意,偏偏骆思存却知道。
乾元帝是他请来的,却成了她的东风。
她明明出过宫,偏偏可以赶在乾元帝来此前回来,且无一人看见。
这些疑惑所指向的矛头不言而喻,不论是楚妍自己的疏忽还是她身边出了叛徒,骆思存明明握住了他的把柄,却不揭穿,不告状,只这般轻飘飘地讽刺挑拨他和楚妍之间的关系。
那是不是还有一种可能,她如今的转变,都是因爱生恨?
他眼皮一跳,感觉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快要溢出来。
空气黏腻而躁动,盛初寒的气息愈发沉重,骆思存察觉到,想退开些身子。然步子还没迈开,他便伸手拉住了她,准确的说,是用强硬的力道桎梏住了她的手。
“盛初寒,你放肆!”
骆思存娇喝一声,眉目间又惊又恼,她想甩开他的手,无奈力量悬殊,根本挣脱不开。
“我曾这样握过你的手。”盛初寒说。
他冷淡的眼角微微垂下,显得黯然落寞,顿了顿,他沙哑开口:“才过多久,怎么好似一切变了?”
没用谦称,也没用敬语,他就那样低低地说着:“我不懂。”
这样的温柔,是骆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