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无虞慢慢走出来,站在了骆思存面前,歪了歪头,睁着双无辜的桃花眼问她:“生气了?”
    骆思存扶了扶额,只觉太阳穴突突地跳,“景世子,拒霜不是让你在偏殿躲着吗?为何你会在这里?”
    景无虞诚实道:“不放心你。”他看了她一眼,又解释道:“起先只有三成不放心,怕你应付不过去,后来见到盛初寒,就变得十成不放心了。”
    骆思存睨了他一眼,“狗拿耗子。”
    景无虞细细嚼了下这几个字,默了一瞬,琢磨着道:“你是在骂盛初寒是耗子吗?”
    “我在骂你多管闲事!”
    刚说完,咬牙切齿的骆思存便突然打了个寒战,脖子瑟缩了下,肌肤上一瞬间冷得起了粒粒鸡皮疙瘩。
    景无虞看在眼里,想解下外袍披在她身上,恐她又觉得自己轻浮下流,于是再次将她只喝了一口的酒壶递给她,“喝点酒暖暖身子吧,免得着凉了。”
    骆思存接过来,仍不忘白他一眼,“若当真着凉了,那可不是你害的吗?所有人都走了,就你不走!”
    “我这不是心里头高兴么,就想跟你说——”
    景无虞说着说着蓦地顿住,只见骆思存已经仰头喝了一口酒,大抵是因着喝得急了酒流速稍快,她唇角边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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